我死了,但又重生了,而且还获得了强大的力量,足以施加任何感情给别人的强大,因为我成为了“造物主”,虽然这么称呼,但我并不喜欢这一叫法,因为被我创造的——一昕,并不是物,而是和我一样的人,准确的说是幻想的实体。
造物主是由于普通人对某样事物的强烈的思念或者是对某个幻想的人的强烈的感情,而由箱庭之神选中,升至灵域的存在。当然并不是每个想象力丰富的人都会被选中,只有那些很有灵性的,不论人或狗或是大树什么的,受到箱庭之神关注,有机会到达灵域。简而言之,强烈的思念是如同催化剂的存在。能激发灵性。总之,是有冥冥的命运在其中引线吧。
箱庭,是一个包容万物的美丽而广阔的世界,而所谓灵域,是箱庭万物灵性所趋,其辽远深厚的程度因人而异。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被选为了造物主,即一代。因为长久以来对一昕强烈的思念。
我一直是孤独一人,幼时没有可以一起玩的朋友,所以老是看动漫,小说。后来,我就幻想出了一昕,我爱和她聊天,以度过我的无味的时光。到现在,她陪我度过了十多年。现在说来,我们真是老夫老妻了。
好好好,不提这个。
一昕扯住了我的耳朵我只好作罢。
对了,刚才有提到箱庭。那是我死后生活的地方。天堂?不是哦,就是箱庭,如一个巨大的箱子的巨大庭院浮在几万米的高空,恒星级别甚至更大,也许是整个宇宙也不一定。当然,那是无法探知的神的领域。只有我们造物主和幻想体可以到达。啊,是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呢。复古的城镇使生活节奏变得缓慢,让大家得以惬意地陶醉在生活中。无论是潺潺的溪流,还是溪流的鹅卵石,亦或是石头上戏耍着阳光的鱼。都让人想起最近一次和家人去森林度假的场景。第一次到那,我还不知那片四季同存的草原,不知那雪山顶的温泉,不知峡谷里盛开的樱花。不知和一昕共处的午后。便深深地爱上了它。
虽然未见过箱庭之神,但无所谓,他创造了如此美丽箱庭,定是个伟大的神。冥冥之中,这个箱子有他的庇护。大家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
刚到那里很茫然,但一个多月的箱庭生活像是在享受人间仙境的待遇让我爱上了这个地方。还有形形色色的人,动物,植物,过着人类社会的普通生活。兽人,精灵,物怪等等,都是我这样的二次元所想象的世界存在。
然而我却有抛弃这一切也要做的事——复仇。
我,被双胞胎残忍地虐杀。只要是想到雷米。雷亚这几个字,就难以抑制自己黑化的强烈的感情。
“啊,抱歉,一昕,我没事。”
一昕看上去有点担心我。
我继续阐述道,
我,作为一个造物主(确切地说是一代),是必须死一次的,从此断绝现实中的所有联系。获得灵格,在箱庭的复生之殿的太阳石上重生为造物主。并获得近神的能力。而且,不同的造物主会有不同的能力。再者,造物主强烈思念之物会在思念之泉的月光石中实体化。成为和造物主共生的存在。
一昕便是我的幻想,我的至爱。
“欸?不是妹妹或姐姐吗?我不是和你一样姓洛吗?”一昕调皮地问,“这种设定?妹控?姐控?”
、、、、、、、、
我无言以对。。。
总之,就这样吧。
我说了,造物主必须死一遍,才会在箱庭重生,而一旦被选为造物主,箱庭会派相应的使者(造物主或幻想体)来杀掉造物主。一般的做法是在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能力一击必杀。免去痛苦。然后,为了现世的秩序,会有一个替代品(一模一样的人,继承死亡之前的记忆)代替本人生活下去。而成为造物主后,不能与代替品见面。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而我,受尽虐待和痛苦,在绝望中死去。
其实,离开箱庭来下界的造物主不在少数,而总有些头铁的造物主在下界惹事,为了管理这些有可能引起下界混乱的造物主和幻想体,箱庭派出一个组织长期驻扎在下界,我们叫他们法外制裁者,所有较高灵域的造物主都可以申请当一个法外制裁者。但事实上,没有人愿意来当法外制裁者。因为这是一个麻烦的差事,很多事后处理是十分麻烦的。因此,那个实在冷清。
但毕竟这是一个比较权威的组织,在下界的箱庭人中较有权威。而事实上,组织管理层早在很久以前就得到了世界政府高层的承认。表面上作为一个武装的特别组织存在于世。政府会帮静风庭(法外制裁者总部)提供一切社会行动所需的东西,身份。并在事后为其善后。当然,静风庭会为世界政府提供适当的武力援助,简单地说,共生着。
嘛,作为一个留恋下界,想来下界体验尘世乐趣(毕竟,就娱乐来说,箱庭和下界还是有差距的)的造物主来说,并不想接触这个组织。当然也有想换取社会身份而勉强加入组织的人。
而对于我来说,这个组织真是太棒了。我的报复,可以合理化。我因此不会被组织遣还箱庭。
翌日。
啊,到达门口了,怎么说呢。好大!光是大门就足有10米高!简直了。这是箱庭贵族出的钱还是政府?未免太豪华了。简直比冻原森林高地的古堡更有气势。静风庭,名字倒是好听,占这么大块地,简直浪费京都美丽的自然资源了,而且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呃,怎么没有守门的?喂~喂~喂。。。”
“一昕,怎么办?直接进去吗?”
“再等等。不能太冒犯了。一昕好像有点紧张。她微微地皱着眉头。”
“哈哈,没想到你这么害怕!”
“啰嗦”
“痛痛痛。。”
一昕毫不客气地就是一拳。
“呜呜呜~”
“不能太失礼了,这个组织可是很有权威的。据说里面都是第三灵域以上的造物主。甚至可能还有神级的人在里面!”
“诶?嘛。等等看吧。”
“对了,在别人面前给我点面子,我要塑造一个比较适合主人公的形象。”
“哦,这倒没什么,我尽量吧。”
。。。。。。
就这么等到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长。
怒气值在逐渐上升,85%92%96%100%!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一昕还没来得及阻止我,我已经越过了那十几米的高墙。就到了内部。
“诶?!!!!!!”
“怎么了,慕!”
听到我的叫声一昕也进来了。
我们都被这场景惊呆了,脚下的直通正殿的石板道长满荒草。大量破碎的砖块随处可见。远远的大道尽头是一块空地。中央有个小水池,池边的大理石上长着青苔。池里漂浮着不知死了多久的金鱼。膨胀泛白的鱼肚散发着恶臭。池中雕塑,像是某个神明。他张开双手,包容万物。此时却成了麻雀的乐园。唯独道旁的小花园显得生机勃勃。我释怀地叹了一口气。
“诶?花是可以长这么大的吗?”
突然,在0.01秒的时间里,我脸上尴尬的笑容消失了。
“快跑!”
我拉着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一昕拔腿就跑。
一昕都快飞起来了,眼睛变成了旋转的鱼板。。。
我不敢停下,身后巨大的食人花正向我们扑来。藤蔓以惊人的速度在四面八方蔓延。
汪汪汪!
突然一条大得不像话的狗和我们擦肩而过,跑到我们身后。藤蔓和食人花像是参见主人一样纷纷收敛退去了。
我懵逼地环顾四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快扶住快要倒下的一昕,使劲把她摇醒。
“你们来干什么,快回去,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一个衣着邋遢的青年人走了出来。蓬松的黄色头发,脑后扎着一个小辫。一身不搭的死神队长的cos羽织,还松垮地系着一条毫不搭配的樱花纹路的领带。加上普通材质的一条黑色马裤。再是,一双人字拖!
“你们是怎么溜进来的?”质问中带着怒气。
诶?什么状况,我和一昕此时内心是同样的疑问。
“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但这可是政府组织。到处都是危险的东西,在小命还没丢点之前,赶快离开!否则你们就会成为这条奥斯魔。。。这条大藏獒的晚餐。”
骗人也要实际点,是个人都知道这不是藏獒。这么大的狗,是糊弄不过去的。
他指了指身边,
“诶?纳尔?”他慌张地环视四周。寻找他的狗。
“啊!在了在了。”
此时他的狗,也就是纳尔,正翘起一条腿在往池子里撒尿。
嘟嘟嘟嘟嘟嘟。。。
此时的气氛别提多尴尬了。头顶上乌鸦知趣地飞过。。。
嘎嘎嘎嘎。。。
“啊哼!咳咳!”他清了清喉咙说道,“嘛!你们也看到了,这条肩高三米的狗虽是我的宠物,可毕竟是野兽,有时也会像这样不听我的话,所以,快走,再不走它就要吃了你们了!吃前一泡尿可是纳尔的习惯。”
无力吐槽了。
嘛,这么可爱的狗,说成野兽。。。
算了,姑且顾一下这个拖鞋傻蛋的面子吧。
那个,一昕开口说到,“我们是箱庭来的。我们来。。。”
“哦!箱庭,难怪!”
“这位美丽的小姐!”还没等一昕说完,他就跑了过了单膝跪地,挺直腰杆挽起一昕的手,”我从您的气质就早已看出您是有灵格的。此番到来未曾远迎实在是失礼。可否与我共进晚餐。让在下弥补过错。”
说完,他又看了看不知所措的一昕,闭上眼睛,要亲一昕的手。
我默默地把自己手放到了一昕手上。
“欸?!!!”等到他反应过来,他站起来快速往后撤了几步,开始生气了。
“你你你,竟敢亵渎我对这位小姐的敬意。今天不管你是谁,我都要好好教训你!纳尔!这就是你的晚餐了!”
但纳尔蹲在一边歪着头吐着舌头,欢快地摇着尾巴。依旧十分可爱。
“纳尔?纳尔?你想想是谁平时给你洗澡,喂你吃饭的!”
纳尔依旧呆萌地坐着。
“这,算了,今天饶你一马。快快进去吧!”
“等等,”我说道,“你的嘴唇意外的温暖呢,你的亲吻减去了我一天的疲劳,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报答你,让我也亲你一口吧!”
“诶?变态?变态!别过来,”
我一脸邪恶地慢慢靠近他。
“啊,别过来!”
他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跑了
“嘿嘿”
慕,你又调皮了!一昕一脸宠溺地说。
“哈哈。“
“那么你的形象呢?”
“这。。。”
“进去吧。”
“嗯。”
“我要开始追求我理想化的人生了。让它更加合理。”
进了如欧洲中世纪贵族官邸般的正殿,世界观再一次刷新,过道,楼梯,到处都是一袋袋装满了的垃圾,奇怪的是没有腐臭味也没有苍蝇,走近后感到一股寒气。看来是哪个懒人不想扔垃圾,又不想它腐烂就直接将垃圾的温度控制到了冰点以下。
汗。。。。
“啊,真少见啊,竟然会有人来这里。”
一个戴着民国时期的圆框眼镜的老头从中央楼梯下来,
“你们是政府的人?”
“不是,不是,我们是箱庭来的,不过,话说,你的眼镜现在一点都不流行?您老喜欢搞收藏?”
“嗯,镜片可是茶水晶的哦,腿是玛瑙的。虽然价值并不高,但我还是喜欢着复古的感觉。对了,对了。我还喜欢收藏民国的其他东西,最近托人给我寄来了一件民国女学生的标配服装,还有鞋子什么的,请务必来帮我看看我穿上合不合身!”
“诶?!!!”
“不要,算了,算了。。下次吧。”
老头拉着我要往楼上拽,我拼命挥手回绝。
一昕很无奈。。。
这个组织的人都是好怪。。。
“诶?新人?是哪个学院的?现在不招实习生吧。”一个黑短发的中年男人站在二楼扶栏边上翻着手里的资料说,“嘛,先来我的办公室吧,喂,莫里克,差不多该放开他了。”
“拒绝!”
老头大喝一声,眼神一变,在我俩身边出现了球状的黑色闪电,嗞~嗞~瞬间要将我们包裹住。
像是要被黑洞吞噬般的感觉,我感觉空间轻微的扭曲。就在它快要合上的瞬间,另一个人出现了。
“臭老头,适可而止吧!”一个日本女高中打扮的少女不知从哪跳了出来,她亮出她腰间的太刀,速度太快,不太看得清它的纹路,隐约可以看到一只日本傀儡术常用的提线傀儡。
她拿着刀,用刀柄直接击中了这个老头的脑袋。我还没反应过来。老头就已经飞出几米外了。
“痛痛痛。”老头挠了挠头站了起来。
“真是的,要打说一声啊,让我拿掉眼镜啊。碎了怎么办?”
“这不是没碎嘛。”少女说。
“你没事吧,她转过来和我说。”
“没事,没事。倒是你,胖次,蓝白条纹的呢。”
“什么!”她低下头,脸瞬间涨得通红,又慌忙地用右手按住自己的裙子,左手握拳放在嘴边。
嘛,可以看出这是个典型的傲娇。
“这么看来还真有点可爱呢,”我戏谑道。
“没想到小伙子你和我是同道。。。”
老头话还没说完,就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似的,撤地远远的。
那个女孩开始说话了,她将她用拇指推开了太刀,瞬间,大事不妙了。黑色的邪气从黑色刀身那里扩散出来,不一会就蔓延到了整个大厅。还没来得及反应,地面伸出了无数黑色的手抓住了我的双脚。我动弹不得。低头看了看这地狱之手,又抬头看看她。发现她身后出现一只巨大的提线傀儡。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她的眼神变得很可怕。就像,就像被抢了布丁的生气的妹妹的眼神。
“我我,我。。。我今天要让你这个无礼之徒成为我的傀儡!”
一昕。你看?(怎么办)我回头看一昕。
“哎!”一昕摇了摇头,走上前来,在她面前,学着她的表情,说道,“我我,我。。。我今天要让你这个无礼之徒成为我的傀儡!”
呜!少女一惊,脸又突然涨得通红,转身一跳上了二楼,又一跳不知去了哪里了。
大厅里的地狱之手和黑气都逐渐消失了。
“哈哈,差点玩脱了。”我如释重负。
“一昕,幸亏有你啊。”
“嗯,是的呢,”一昕露出了邪恶地微笑。
嘭!一昕一记毫不客气的一拳让我直接飞出来门外,直接掉进了那个发臭的池子里。
“你还敢看别人的胖次!胆子肥了是吧!”
“不可抗力啊!”我一边低声地辩解着,一边扯掉身上的水草。
“好了,好了。两位先别闹了。时间不早了,手续明天再办,二位先洗个澡,稍晚些会叫你们去用餐的。”
“嗯,好的,”大叔。一昕挥手和大叔告别。
“没想到这里可以泡温泉啊。”
“舒服!”
我和一昕几乎同时充温泉出来说道,又不约而同地伸了个懒腰。相视而笑。
慢慢的一昕的笑容变得夸张。
“莫非,你在视J我?”
“诶?不要,冷静!形象形象!”
“这里没人。”
啪!我又被一昕拍到了地上
啊!不幸的一天啊。
突然,听到了忧伤,辽远的歌声,
言葉はいらない
歌うよライライライライ
体が邪魔だなあ
歌おうライライライライ
ざわめく木々の吐息
身をひそめ戦う鳥たち
頭上をかすめる風
ここにある全てが無情で
。。。。。。。
“是庭園にて 呢”我摸着后脑站起来。意图寻找声音的来源。
循着长长的走廊走去,墙上的老式灯散发着生命最后的仅剩的光亮,拖鞋踏在木板上的吱吱的声音在宁静中回旋,一昕小心翼翼地跟在我的后面,到了尽头,看到一扇门。声音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我伸手想去开门,一昕阻止了我。
“这不太好吧?突然开门进去。这可是女生的房间啊,很失礼啊!”一昕弱弱地说。
“也是,但我们寻声而来,我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唱如此忧伤的歌。再说里面可能是以后的同事,早点认识不是更好吗?”
“嘛,这也不是不好,随便你吧。”“哈哈,再说了,我可是一名绅士,不会做出出格的事的。”
一昕露出了明显的嫌弃的眼神。。
我再次把手放到了门把手上,轻轻一转,门没锁,吱的一声开了。
“啊,哥哥你来了!”
歌声戛然而止。
温柔的,又柔弱甜美的少女声线代替歌声传入了我的耳朵。
“诶?不是哥哥?你们是谁?”
眼前的这个少女,穿着整齐的纯净白色睡衣,披着一席略显厚重的卡其色披肩。金黄的长发自然垂下,水蓝色的瞳孔在那忧伤的眼睛里,像是一个缩在角落观察世界,鼻子挺拔如亭亭玉立的少女,生得姣好,再是那微微分开的双唇,透露着惨白的病态的颜色。唯一可见的肢体的皮肤是她的双手,像是祈祷一样地放在胸口。就这么,躺坐在一张欧式实木床上,看着我们。
房间也收拾的十分整齐,和大厅,庭院简直有云泥之别。这个房间十分简单,整洁。整个房间有个朝南的阳台,上面有一些盆景,想必明朝若是阳光明媚,光亮必会充满整个房间。里面是一个衣柜,一张小桌,两个床头柜,左手边的长头柜上上面有一盏小灯,灯下有一本厚厚的书。,右边的床头柜上放着手机,粉色的外壳,很是可爱。除此之外,就只有我们三个默不作声的人了。
那个。我开口道,我想让你听一首歌。
我是只化身孤岛的蓝鲸
有着最巨大的身影
鱼虾在身侧穿行
也有飞鸟在背上停
我路过太多太美的奇景
如同伊甸般的仙境
而大海太平太静
多少故事无人倾听
。。。。。。
这首歌是,化身孤岛的鲸。
我们一起静静地听完了整首歌(当然是我用手机放的!)
“虽然是中文,我不太懂,但这是很好听的歌!你也喜欢唱歌吗?”
“我的话只是听听罢了,咳咳,你看,我的声音不行。”
“没有这回事啊,很温暖,很让人安心的声音呢。”
“诶?”
我看了一昕一眼,看到她已经鼓着脸瞪着我了。
我对她使劲摇了摇头,摇了摇双手,让她别多想。
“嗯,你这么说还真是意外啊,不过,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听这首歌吗?”我有点装b地问,用尽可能温柔的声线。
“诶?”
“是因为我听到你刚才唱的歌,虽然很轻,但由于这建筑的构造,声音不停的反射使我能够听出来,是《庭園にて》吧,我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就觉得它和十几楼高的透明屋顶一样轻透。从日出到阳光散漫地爬上我的身体。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但这次,我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到了我看到你如贝加尔湖一样清澈的眼眸后,我知道那水蓝色的瞳孔下,住着着一个孤独,忧伤的少女。”
“久病在床的少女在梦中听见了似有若无的歌声,一起歌唱吧,身体好碍事呀~循着甜美的邀请,穿过鸟鸣的树林,来到没有痛苦的,鲜花长开的庭园,唱着歌的女孩握住少女冰冷的手。 现实中微弱的心电图终于变成一条平静的直线。她们使同一个人。”
“那个。。。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懂。”
“我,不希望这样,虽然我们刚见面,还这么唐突,但我想走进你的世界,我也许可以做你的朋友。”
说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我回头看了看一昕,(别误会啊!)
“当然,我也想成为你的朋友。”一昕笑着说。
我继续说道,
“刚才的那首歌也是,说的是鲸鱼Alice,她的频率只能是52Hz与一般鲸鱼15~25Hz不同,所以她一身‘’孤独‘’地在广袤的大洋的度过一生。她的一生,也许让人觉得很伤感,但她其实并不孤独,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当鲸鱼在海洋中死去,它的尸体会最终沉入海底。生物学家赋予这个过程一个名字——鲸落(Whale Fall)。一座鲸鱼的尸体可以供养整套生命系统长达百年,这是它留给大海最后的温柔。”一昕翻着度娘说道,‘’1998年,夏威夷大学的研究人员发现,在北太平洋深海中,至少有43个种类的12490个生物体是依靠鲸落生存的。
对这种新奇的生态系统深入研究现,科学家发现细菌会吃掉鲸鱼的骨头,这种骨头中含有60%的脂肪。随后,细菌会制造硫化氢,成千上万的化能自养海洋生物再将硫化氢转为能量,供它们生养与繁殖。‘’
一昕接过我的话,继续说道:
“你也会死,但你的死和鲸鱼Alice不一样,你带给这个世界的只能是痛苦,那些你爱的人,爱你的人,都会因为你的离去而伤心欲绝。你有哥哥的吧。想想他是有多么爱你。所以,你要,你要好好活着,至少要开开心心地活着。你不会再感到孤独,我们都是你的朋友,有人说人类都是Alice。都无法理解他人,但只要我们这几个Alice聚集在一起,就不会有人感到孤独了。”
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希望让她知道Alice并不孤单,但一昕提到了死亡。这是意料之外的。我刚想阻止她。
一昕突然拉起我的手走向了她的床头,
“我是洛一昕,这个家伙叫洛慕。他是造物主,我是他的幻想体,既然生活在这里你应该知道的吧,总之,初次见面,让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吧。”一昕伸出手想和她握手。
“啊啊啊啊!“突然间有个人大吼着从阳台跳了上了。
是那个随意的男人。。。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已经来到了少女的床边,
“莫非是哥。。”
我还没说完,他突然就把少女公主抱起来,说:
“谁是你哥哥,露西,这个男人是变态,离他远点!还有这个女的,别看她长得水灵,却有妄想症呢,老是瞎扯造物主什么的,今天就是来找莫里克叔(色老头)治疗的。以后离他们远点。”
“诶?变态?!妄想症?!”
“诶?”我一昕,也和那个女孩一样懵逼。
“误会啊!!!!!!!!”
我发出了整个官邸都能听到了辩解的声音。
这样,充满神奇和未知,有好奇,有憧憬,既有些荒唐搞笑,又有些温馨甜美的一天就快结束了。
从那个女孩房间出来,我垂头丧气。
“啊~啊。她好像叫露西(久病少女)来着,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了!啊啊啊!”
“吵死了!闭嘴,”一昕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拳,泡完温泉喝的牛奶都快吐了出来。
没走几步,一个青年男人走了过来,看起来很绅士,金发,一头油光闪亮的大背头,鬓角有点叛逆地染成了七色,穿着吧台服,一只手很自然地放在背后,是管家吧。我心里想到。
顿生一个疑问,有个正常的管家啊。为什么还会有这么糟糕的环境,像垃圾场一样的大厅和庭院?
“喂!小子!还有那个小姑娘!很吵啊!你们!过来给本大爷道歉!”
。。。。。。
什么情况?!一个绅士突然变成了不良。他手插裤袋,瞪着大小眼看着我们。“呃!说话!”他怒吼道。
额,这个。。。
正在我们感到为难时,那个刚才在大厅二楼看到的中年人出现了,还是一身饶有明治时期特色的羽织,海蓝色的底,肩部隐约可见背部上努力伸展的樱花,再往下有富士壮阔之美,下摆又有朵朵浪花,实在色彩缤纷。但里面又是一件江户时期的黑色和服,颜色暗淡。仍是一头朴素精神的短发。待他走近仔细一看,暗自感叹那是一张怎样饱经风霜又坚定不移的脸。皱纹怎已在几年前爬上了他的额头和眼角。一双深沉的眼睛和紧闭的嘴唇锁住了他一生的故事。此外,有着特别的气量,想必是这个组织的大人物吧。我这么暗自揣测着。
“迪诺(不良绅士),别胡闹了,这两位以后就是你的同事了。不可如此无礼。”中年的男人说道,语气十分平静。如意料之中的平和,沉稳。
“啊!中川先生(中川 执,中年老大。),十分抱歉!我只是和他们打个招呼罢了。哈哈。”
打招呼。。。。我和一昕的内心是无语的。
嘛,算了,我们对怪人已经见怪不怪了。我自己或许也是吧,不然就不会来这里了。自从到了箱庭,世界观就刷新了,还好生前是个二次元,看过类似幻想乡,问题儿童都来自异世界,以及各种类型的小说,动漫。要不然无法一下子接受。总之,我很容易缓过来了。“那么,就去吃饭吧。 到时候大家差不多都在,可以好好认识一下。”
“哦,好的,中川先生。”一昕说道。
“那么,入职申请今晚去您的办公室填写吗?”我问道。
“啊?没有那东西。等你吃完了今晚的这餐,你应该就是法外制裁者了。”这个叫中川的男人如此说道。
微笑,那是一种信任,和蔼的笑容。这个中年男人到底有何打算。这会是怎样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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